('伢木身前抱着秋冉,他俩骑着那匹马,后头的狼狈男人被绳子绑住双手牵着,跟着马儿跑。
可是马儿跑的太快了,根本追不上,或许以前的岑顾能够跟上,可这一年来,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的废人!
岑顾好歹将士出身,本不该如此狼狈,可这一切已经毁于一旦,他拼命的存留着一口气,只是为了等着陛下,再见一次,哪怕代价是下地狱……
可是老天偏偏不如他的意愿,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不会让他如愿见到心中愧疚的那人!
每日每夜,处于地狱一般煎熬。
为什么,他还不死去?为什么还要留着一口气?
为什么?
只是因为,他与靖王一般,不想轻易死去,为了陛下,不愿意相信陛下那么轻易的死去。
可是当他再一次见到陛下,却已经不认得自己了。
“你叫我陛下?我跟你们的陛下很相似嘛?你们看我的样子真是恶心啊。”秋冉说道。
“看来你们的陛下非常恨你,那么我就代他惩罚你们好了,应该很有意思。”秋冉露出一个笑,看的伢木都不禁有些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弟,你不会是,记得了什么?
然而伢木不敢问,他怕问出口,对方就不是自己的师弟了。
如果你真的是想这么做,我绝对会支持你,我的师弟。
于是,岑顾被无情的践踏玩弄,却甘之如饴。
“再跑快一点,这大街上不好跑,我们去城外好不好,师兄?”
“好。”
人们是如此冷漠,见着那乞丐被像条无力反抗的弱小牲畜一样对待,却是视若无睹;更别说知道这人的身份后,漠视,辱骂,指责,犹如利刃,把岑顾伤的千疮百孔,却只能默默承受,他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无论是如何辩解也是徒劳。
这,就是报应吧。
上天是公平的,曾犯下的罪孽,迟早有一天会让你尽数偿还。
岑顾已经跟不上速度,只能被拖行,那骏马高大威风,又有很好的耐力,背上两个少年,还拖着一个成年人也能跑的飞快,且游刃有余。
秋冉兴奋的抓着马鬃,强风拂过耳畔,城外是大片的田野,那青草与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跑累了,让骏马停下来,他跳下马背,看着那城外的河流,河水清澈见底,甚至看得到小虾米。
“师兄你看。”秋冉指着河里的鱼儿。
伢木失笑,“小心别掉下去。”
话音刚落,秋冉还真是不小心滑下去了!
“陛下!”岑顾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跳入河水中,抓住了陛下的手!
好快的速度!
明明跟在马的身后都跟不上。
“别碰我!”秋冉脸色一变,厌恶的神色极其明显。
这家伙怎么挣开绑住手腕的绳子?岑顾手腕几乎都看得见森森白骨,那是被绳索勒的红肿,甚至还在流血。
被推入水里,那不深不浅的河流里,岑顾还是不小心呛了几口水,手腕上的血红立即被水稀释了。
陛下……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弟,上来。”伢木赶紧拉住秋冉的手,把人提上去。
“陛下,您无碍真是太好了。”岑顾抓紧胸口的衣襟,心口难受的他呼吸都要骤停,眼泪无法自控的涌出,可对方嫌他恶心,他只敢低下头,泪水滴落在水里。
“你这样子真是狼狈啊,我刚听到街上的人们说你也是罪大恶极呢,没人愿意接纳你,没人愿意站在你这一边,没人搭理你,你这条贱命这么一文不值,你为何还有脸面活下去?”
对,为什么他还有脸面活下去?他连活着的资格都没有!
“陛下!我错了,陛下,罪臣不敢奢望您原谅,愿来世,为陛下做牛做马。”
“闭嘴,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期望来世,怕不是痴心妄想吧。”秋冉见岑顾跌在河水里,他更是厌恶对方那忏悔的可恨样子,真是太过于恶心。
奇怪,明明我都不认识这个家伙,为什么会生这么的大的气?
秋冉也觉得莫名其妙,难道自己,真的是那俩家伙口中的陛下?
他一直想离开西华山,是为了见这俩人的下场嘛?
“师兄,我有些难受。我们回去吧。我,我有点累。”秋冉情绪过大,甚至开始头晕目眩,身子一晃,就要倒下,伢木手疾眼快抱住。
“师弟!”伢木担心不已,秋冉难不成是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岑顾见着秋冉被那少年带走,呼唤道,“别走……陛下!秋冉!“
“你不配叫他的名字!别让我看到你,不然,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伢木冷酷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愤怒。等着吧,他会为师弟报仇,这两个畜生,他一定不会放过,定不会让他们干脆的死掉!
陛下被带走了!陛下似乎难受,陛下是因为见到自己,所以才难受的吧?
自己又一次伤害到陛下了嘛?
呵呵呵……真是,真是罪该万死啊。
岑顾失力,倒在水里,沉入水底。
死亡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他与靖王的罪孽,已经无法用死亡来抵消了。
有人把他捞了起来,是谁?
当真是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吗?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岑顾岑大人,不,应该说,罪人岑顾!”
他睁开沉重又难受的眼睛,见到的人,正是阿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九一身玄色素衫,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阿九?呵呵,没有想到,你能做到这个地步。”岑顾笑的凄惨。
他全身都是伤,像个濒死的老人,蜷缩着瑟瑟发抖。
“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阿九已经变了一个人,阿九本就冷漠,要不是因为陛下,他甚至连灵魂都是冷漠的。
岑顾悲惨的嘶吼声响起,随后,岑顾与阿九已经消失,没有一丝痕迹。
回去后,秋冉陷入沉睡,昭岳忍不住责骂:“伢木你是想死嘛?竟然任由秋冉乱来!他这哪里是玩的累了分明就是情绪失控,陷入昏迷了!”
“对不起。”伢木低着头,他只是想让秋冉发泄出来,要是折磨仇人能够让秋冉放下过去,他定不会阻止秋冉这么做。
“还有你知道那匹马,多少金子啊,给你们的银钱你们一下就花光了,真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真是太不像话了!”
姜远行无奈,“所以你还是更在意被花掉的钱吧?”
“你闭嘴!”昭岳气势汹汹,朝着姜远行吼,又指着伢木的鼻子骂道:“还好秋冉没什么事,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你这个臭小子,到底明不明白,秋冉那情况,你怎么能任由他胡来!”
伢木被骂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师弟。我知道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阙守在床前,却见秋冉有要醒的迹象,连忙唤道:“师傅师傅,秋冉快醒了。”
三人听闻,都赶忙进来。
“师弟。”伢木抓住秋冉的一只手,心疼的很,早知道,就不让师弟胡来了。
秋冉醒过来,见到身边的众人,露出微笑:“你们是怎么了?都围着我?”
“好点了嘛?”伢木关切的问。
“恩,师兄,我做了一个梦,很可怕的梦。”秋冉虽然笑着,却是眼泪无法自控的冒出,打湿了身上的被褥。
“奇怪,为什么我会哭。”秋冉一抹眼泪,手上的水渍,让他更疑惑了。
梦里,好可怕,他梦见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年被那样残忍的对待,却还是想要活着,想要活下去。要是他自己,肯定活不下去吧?
“你可是记起了什么?”昭岳问道。
“……”秋冉摇头。
姜远行什么都没问,但是他觉得,秋冉定是发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也不见了,岑顾也不见了,平日里能看见这俩人跟个丧家之犬一般逃窜在街头的臣民们不由得疑惑。
秋冉坐于楼台亭阁里,靠着护栏看着下面形形色色的人们,屋里有喝酒的昭岳正在同黑阙下棋,姜远行正在擦拭他那把武器,而伢木则是盯着秋冉瞧,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
屋里还有其他散客,或者猜拳,或者哄闹,或者醉生梦死。
更有甚者高歌一曲,惹得旁桌的人骂骂咧咧,也有那喜爱高谈阔论的书生,谈及近日的趣事。
“要我说啊,当今天下的局势,赵总管独揽政权,这皇室怕是彻底没戏了。”
“秋氏血脉本就薄弱,年轻的帝王又……那些旁系也活不了多久。”
“你这话说的,不怕被抓起来。”
“啧啧……生杀大权还是掌握在那默默无闻的名为阿九的男人手里吧,我倒是不怕。”
“哈哈哈,说的也是,那阿九与我们无冤无仇,就算是他护着那皇室,也没有多余心思管我们吧。这策月国,怕是又要乱咯。”
“但也是野心家的机会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的没错,哈哈哈。”
“喝酒喝酒!”
阿九,赵总管。
这名字怎么有些熟悉?
秋冉迷迷糊糊的想,可那微风习习,让他忍不住昏昏欲睡,没有细想下去。
整个策月国都在赵管家与阿九的控制之下,他们找到秋冉也是迟早的事情。
毕竟他们本就知道靖王与岑顾还没死掉的事情,秋冉的出现,那些人也发现了吧?迟早会找来的。
秋冉到时候会怎么选择呢?
夜里,百家灯火亮起,如那浩瀚星空般炫彩夺目。
而那僻静的一处宅院里,入眼之处荒芜杂乱,静逸的只能闻见那虫鸣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远处狗吠声响起,有人靠近了这宅院,脚步声逐近,可听闻不止一人。
火把的光亮照亮了来人,男人一身玄色素衫,手持一把短剑,身后跟随着六名身穿轻甲的侍卫。
“首领大人,一切都准备妥当。”身边的一位侍卫恭敬的说道。
破败的庭院里,被惊扰的老鼠窜出,急忙逃入杂草之中!
进入大堂前厅,也不知道那另外一名侍卫打开的什么奇怪的机关,在左侧的屏风后面,出现了一个入口。
“这里曾经是那菱纱阁阁主昭阳的宅院之一,想不到已经破败成如此模样了。”
“毕竟是几十年之前的,这地儿说不定都要拆了,民众都不敢过来这里。”侍卫们不禁唏嘘。
“别废话。走。”男人正是阿九。
等到他们到达地下的密室,就见着一个脏污的影子在哼哧的吃着什么。这里伸手不见五指,一名侍卫把火把向前照了照了,就见那团黑影是个人,枯瘦而难看的双手正抓着一只老鼠,老鼠拼命的挣扎,却已经被那团黑影的嘴咬掉了一条后肢!
“岑顾大人,真是好雅兴。”阿九出声,打断了对方的进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团黑影就是消失了好几天的岑顾!
阿九?!
尚存一丝理智的岑顾瞪大眼,手一松,老鼠挣扎开了,拼命的逃窜!
“我的食物!”岑顾赶紧找那缺了后腿的老鼠,可是哪里还能见到老鼠,他能看见的只有眼前的一双鞋子。
而鞋子的主人,就是阿九!
“在这里的几天,过的好嘛?岑顾大人?”阿九冷漠的语气,让岑顾身子一抖。
他曾经都不敢想,要是阿九得势,会如何对待自己。
“首领大人,求放过我!求你!”要是阿九实在仇恨他,定不会让他活着。可是他想活着,哪怕是苟且偷生!就算是只有一线希望,他都想要抓住!
哪怕是能够赎罪!哪怕一点点也好!
“放过你?你还真是异想天开呢,岑顾。”阿九蹲下来,瞧着这个恶心的男人,“我放过了你,那谁来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不,大人,您就当我这条贱命是个屁放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如果是阿九,阿九或许能够让他再见到陛下,不论要他做什么,至少要有一条命在。
“呵呵呵,你当初可是丝毫没有要放过我和陛下,现如今你还有脸面来求我?岑顾,你现在要为你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阿九捏住岑顾的脖子,岑顾想挣扎却又不敢,只能痛苦的呼吸,甚至脖子都要被捏碎。
岑顾无法辩解,他只能默默承受,眼眶里布满血丝,显然痛苦至极!
“那天,你是用哪只手碰了他?”
哪只手?
岑顾想不起来,却被阿九松开了脖子,被对方一脚踢到腹部!
好疼!
岑顾蜷缩着身体,忍受着,阿九再度问:“你哪只肮脏的手碰了他?!”
要不是为了安排好一切,他也不会到现在才来这里,他要这个男人生不如死,他说到做到。而那靖王,已经高兴的疯掉了吧,他实现了愿望了啊,每天能够看到陛下了。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岑顾痛苦的惨叫,他的右手被一柄短剑的剑尖穿透了手掌!
岑顾抖着身体,被扎在地上的手掌都抖成了筛子!
“是这只手嘛?岑大人?”阿九接过侍卫递过来的纱布,给他的手擦拭血迹。
岑顾已经痛的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疼的嘶叫,这掌心被插着一把剑刃,岂止是疼那么简单,甚至都要被四分五裂了!
“不是这只手啊,那就是另外一只了。”阿九说着,有一名侍卫把岑顾摁住,把他的另外一只枯瘦如柴的手摁在地上!
岑顾拼命想扯回手,却是徒劳,那侍卫的力道实在是大的可怕。
“不是?”阿九把岑顾右手上的短剑拔出。
岑顾惨叫一声,手上血滔滔不绝的涌出!被人一脚踩住手腕,动弹不得!
“既然不是手掌那就是手指了,哪根手指碰了他?”阿九拿着剑刃蹭过岑顾的手指,稍一用力,一根指头被切下来!
岑顾的惨叫几乎炸裂耳朵,随即被赌上了嘴,再也喊不出来!如此凄惨的样子,让人见了都要被吓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右手的五根手指被一截截的砍下来,浓厚的血腥味充斥着这个地下室!
无人听得见,更无人见得到这里的景象。
“还是不肯说是吧?呵呵,倒是忘了你的嘴被堵住了,既然这样,那就全部都砍下来吧。”阿九露出残忍的笑,毫不犹豫的下了手!
阿九从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从小作为一名藏在黑暗中的利刃,他冷血无情,只为了那一人而展现温柔。
如果没有岑顾和靖王,他和那人会永远在一起,他是那人的利刃,那人永远是他的信仰!
哪怕是摧毁了岑顾和靖王,让他们失去一切,这都不够,远远不够!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你和靖王命这么久嘛?”
岑顾不知道,一年前,阿九就似得了什么强大的助力,不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把他和靖王踢出局!那群朝臣哪有那种能耐?
“不会让你和靖王死,我会让你们受尽世间疾苦,生不如死!你就在这里,直到老死都见不到阳光,在这里忏悔吧。”阿九拿出一个小小的囊袋,打开是一堆白色粉末,他把那粉末洒在了岑顾所有的伤口上,岑顾立即惨叫,血腥味更加浓郁,几乎闻着就犯恶心!
“岑顾,你永远也不会见到他,永远也不会,他会忘掉你,啊,可能记得靖王。”阿九笑道,“真是不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能记得靖王却不记得自己?!
岑顾妒忌得不行,他这一切都是罪有应得,可是为什么靖王还能被记得,而他要被遗忘?
这不公平!
都是罪恶的恶人,凭什么?!
“我错了,不,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去杀了秋静思!放开我!唔啊啊!别走,放开我,我要杀了秋静思!”
“啊啊啊啊,靖王!你个卑鄙小人!凭什么?!凭什么!”岑顾大喊,眼睛通红,可是身体上的痛苦很快让他在地上打滚!
阿九转身离开,对侍卫说道:“他要是死了,你们就提头来见。”
“是!”
他要让岑顾永无宁日!
后来,听说这里闹鬼,常常大半夜有鬼在嘶吼,打更人都不敢走这附近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兄,长乐街上有一个说书人哎。要不要去看看?”昭岳兴奋的拉着姜远行就要下楼,而黑阙抱着昭岳刚买的一堆糕点,默默的跟着。
“什么说书人,不去不去。”姜远行正烦恼呢,哪有心思去看什么说书人。
“姜远行,夫人的话都不听了?”昭岳穿着一身女装,妖艳的红色别提多恶俗。
“你现在才承认是我夫人?恩?”姜远行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问。
昭岳想说他才不是,黑阙却是接了一句:“师傅是我的夫人。”
一旁的伢木却是笑出声:“哈哈哈,你们真有意思!”
“你俩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昭岳那个气啊。
昭岳与姜远行和黑阙的关系,明眼人都知道怎么一回事,被叫做夫人也是很正常啊。
也不知道昭岳为何不承认,明明都不该做的都做了。
秋冉却是说道:“哥哥,说书人会讲很多故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秋冉附和自己,昭岳立即喜笑颜开,“是的,说书人都是会讲很多有趣的故事,想不想听?”
还是小秋冉最可爱了。
“想。那我们去看看吧。”秋冉起身牵住昭岳的手。
“哎哎哎,你们给我站住!”姜远行拦住他们。
“你给我滚开,本大爷要去听说书人讲故事!”昭岳推开姜远行。
“师傅。等等我。”黑阙连忙跟上去。
于是乎,五人来到了那说书先生在的地方,热热闹闹的还围了不少人。
这里不过是一个茶棚,而那说书人竟然是一个带着假胡子身穿玄色素衫的年轻人。他身后放着一个大酒缸,似乎是装着酒的,可是时不时的发出奇怪的声音,然而没人注意。
那人三尺醒木握于手中,他桌前放着一把短剑,一册书,正说到精彩之处,满座听客惊叹。
“于是乎,那菱纱阁从此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声音低沉的说书人讲完最后一句话,周围想起了热烈的掌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可是酒先生,后来那凌照是去了哪儿?”有人好奇的问道。
“这个嘛,在下也是不知的。”那位酒先生摸摸假胡子,如此说道。
“不过,听说,凌照成为了鬼王,离开了人界。”
“什么呀,离开人界,他不是人类吗!”
“他不是练成了传闻中的血域诀,已经不是人类了。”
大伙儿议论纷纷,秋冉听了却是出声道:“胡说,凌照根本就没有成为鬼王,他跟那天琊住在西华山!”
虽说早已经离开西华山了。
“哪儿来的野小子?”刚那说凌照练成血域诀的男人立即打断了秋冉的话。
“他说的不对。”秋冉指着那说书先生。
“看来这位小友可是熟识凌照这等大人物。”那酒先生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冉看过去,却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人他其实并不讨厌,只是对方乱说,他才来指出的。
而对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微熟悉。
“……我,我不认识。哼。”秋冉撇开头,他才不想说自己认识凌照,那家伙就知道欺负他。
对方见他这娇嗔的模样却是忍不住一笑,说:“看来小友很喜欢听故事,不如你点一个你想听的,我讲给你听?”
“真的?”秋冉剥开人群,竟有人给他们让了位置,坐在木板凳上,秋冉道了声谢谢,随即他想,要听什么故事呢?
“小友名讳可告诉于我?”
“我名为秋冉。他是我师兄伢木。”秋冉介绍。
至于昭岳他们三位……
“我们分别是张三李四王大锤。”一看他们就是同伴,可是他们三这么报名字,也是不想惹麻烦。
秋冉没有戳穿,只是说道,“有没有当今帝王的故事?”他指的就是那位被火烧了的年轻帝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小弟,你为何对这帝王感兴趣?”酒先生疑惑。
“因为,就是想知道啊。你应该知道的吧?酒先生。或者说,阿九。”
酒先生瞪大眼,怎么可能!他怎么知道自己就是阿九?!
陛下不是失去了记忆吗?!凌照在骗他?!
“师弟。”伢木有些吃惊。秋冉你在想什么?!
“姜兄,秋冉这是……不会是真的找回记忆了吧?”昭岳原本只是想,没事去听听故事,毕竟这段时间实在是太无聊了。
“昭岳,我觉得这人有问题。”姜远行靠近昭岳压低声音说话。
“你是说……”昭岳瞧着说书人,又看看一旁的秋冉,他们俩,到底是……
“……您,您真的变了很多呢,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您……我就放心了。”阿九摘下了假胡子,露出那张熟悉的脸孔。
“阿九……我记忆中的阿九不是这个模样的。”秋冉摇摇头,到底,他忘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九,这人是阿九。隐约觉得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可是,他又没有清晰的记忆。
秋冉难受的样子,惹得阿九紧张不已。
“各位听客们,今天的故事讲完了,接下来就不讲咯,等下次吧,大家散了吧。”阿九笑着讲清楚。
虽然听得不过瘾,知道先生不讲了大伙也就散了。
但是,阿九,是皇宫里的那位阿九?
“陛下,不,少爷,让您受苦了。属下现在才敢出现在您的面前,实在是罪该万死。”阿九跪下来,却被秋冉扶起。
“所以说,你也是认为我是那位?”
“少爷放心,属下一定会帮您报仇。”阿九抬起头,露出笑容。
虽然笑着,却是笑的有些苦涩。
话音一落,那放在身后的大酒缸动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立即把几人的目光吸引过去,刚才就在奇怪了,那大酒缸不像是在装着酒,而是装着活物!
“少爷,您想知道靖王爷的下场吗?”阿九说道靖王爷,满脸的仇恨。
“不了。他下场如何,我知道了又如何?我相信上天是公平的,欠下的债,迟早会一一偿还。”秋冉看向师兄伢木,“师兄,以后我们也与师傅一样,自在逍遥的好好活着,好不好。”
“嗯。师兄一定会陪着师弟,游遍大好山河。”伢木答应。
那大酒缸又动了,还发出声音!
好奇的秋冉跑过去,“阿九,这是什么?”
秋冉揭开了那盖着的红色布,里头一双发红的眼睛看着他!
“这!这是什么?!”秋冉被吓得差点晕过去!
好臭!
要不是因为这里有茶香味,他都几乎闻不到这大酒缸里散发出的臭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属下知错,不该带这种肮脏的东西放在这里。”阿九愧疚的低下头。
“怎么了?但是是什么?”昭岳也想看一下,却被姜远行拉住手,扯回来!
“昭岳,别看。听话。”
“那到底是什么?能把秋冉吓成这样!”昭岳想要知道。
黑阙懵懵懂懂的跑过去,见到里头,竟然有一节人腿被啃食的痕迹,血肉模糊,散发恶臭和脓水。
“师傅!这是恶鬼!”黑阙看了都不住的害怕,
昭岳推开了姜远行跑去看。
“昭岳!”姜远行急忙再次去拉住他,却被身手灵活的昭岳躲开了,随后,昭岳吓得直接呕吐了。
“这,真不敢相信!太残忍了!呕——”昭岳受不了,吐完,直接晕了过去。
“黑阙,伢木,带秋冉回去!”姜远行立即命令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这,这是人,是吧?”秋冉忍着恶心,问低头不语的阿九。
阿九跪下来,“陛下,即便是天王老子,只要属下有那能力,属下也要把他千刀万剐,谁要是与陛下为敌,我阿九就是下地狱,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哈哈哈,真是奇怪,阿九你怎么也变成了这模样?不对,我怎么这么说?”秋冉再度看向那酒坛子。
脑中闪过一幕幕熟悉的画面,那些清晰而残酷的过去迸发出来,把秋冉彻底淹没!
是了,他就是那个可怜的年轻帝王啊,哈哈哈哈哈!
“靖王,对吧?是靖王。”秋冉露出狰狞的笑。
“我记起来了,梦里的那一切,并不是梦。”秋冉瞧着那惨白虚弱的靖王的烂脸,笑的阴森。
没错,这大酒缸里的人,或者说是怪物,就是靖王,秋静思!
被砍去手脚,没有头发没有眉毛,没有耳朵鼻子,被泡在大酒缸里的人彘!
但是看得到秋冉,能发出声音,也能听到得到。也就是说阿九故意留了靖王的听觉、视觉和嘴巴,但是嘴巴却是被口塞堵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脸破破烂烂,勉强看得出他是靖王,那位曾经英俊的王爷。
竟然被做成了人彘,阿九对靖王的恨,真的是非常之深!
“皇叔,你听得到我说话的,对吧,才会拼命的发出声音。想不到几天时间不见,你变成了这等模样。哈哈哈哈——报应啊哈哈哈!”秋冉笑的眼泪都涌了出来。
“师兄,我都记得了,我为什么要执着离开西华山那美丽而快乐的地方,因为,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
“阿九。把咋们的王爷的嘴巴松开吧。”
“陛下。”阿九担忧。
“不要再叫我陛下,陛下已经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你可听明白了!”
“是,少爷。”
阿九拿掉了靖王的口塞,靖王沙哑无力的声音,在呼喊着秋冉的名字!
“把他带回去。怎么能让咋们高贵的靖王爷待在这种大街上呢,会吓坏孩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少爷。”阿九打了一个响指,立即冒出四名大汉,把那大酒缸抬起来。
他们几个换了一个住处,那是一家商贾的宅院,正是姜远行租下来的。
而那大酒缸就放置在秋冉的院子里。
“你说秋冉为何不把那大酒缸放别的地方,非要放自己院子里?”昭岳想不明白,但是一想到靖王那恶心的模样,不行,又要吐了!
姜远行赶紧给他拍拍背部,拿手帕帮他擦去嘴角的污渍。
“秋冉定是恨极靖王与岑顾,既然靖王得如此报应,秋冉也是解气了。”
“既然靖王已经被如此残忍虐待,那岑顾也是难逃,怕是已经被下手了。”昭岳靠在姜远行怀里,有些虚弱,毕竟看到那么恶心的东西,他只晕倒了一次,已经是很坚强了。
这人老了啊,受不得刺激。昭岳如此想到。
黑阙不满的扯扯昭岳的衣袖,“师傅,徒儿也要抱师傅。师傅偏心,只给姜大哥抱。”
“傻徒弟,你滚一边去。”昭岳脸红的把黑阙轰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伢木可是有什么异样?”昭岳担心那孩子。
“那倒没有,伢木很冷静,甚至平静的有点可怕。”姜远行想起伢木看着阿九的眼神,他是厌恶所有欺辱过秋冉的人吧,哪怕是帮秋冉报仇雪恨的阿九,他也是痛恨着的。
这边黑阙争风吃醋,而秋冉房里,阿九跪在地上,负荆请罪。
伢木冷眼旁观,但是他咬紧的牙和紧握的拳头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思。
阿九交代,他把靖王抓到后,靖王受了不少的刑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始终留着靖王一口气,而靖王的求生意识很强,无论怎么被虐待,都挺了过去,直至被做成人彘!随后把岑顾也虐待的不成人形!
求饶,悔恨,自我厌恶,让靖王生不如死,不只是身体上的痛苦,内心一直都备受煎熬。
爱一个人有错吗?没错,可爱往往是自私的,甚至一旦失控,演变变成了畸形的怪物!
靖王与岑顾都被怪物控制了,做出了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以爱为借口伤害对方,这是自私自利的行为。
靖王每日每夜都在忏悔,报应迟早会找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九爱着陛下,默默地付出,却被逼得欺辱陛下,他可耻的享受着得到陛下的满足感,罪恶的自己,不配拥有陛下,甚至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所有碰过陛下的人,他会一个一个杀掉。
包括他自己。
陛下在他心里,永远是最圣洁而美好的年轻帝王,是该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多想,再拥抱陛下,哪怕是一次也好,哪怕是最后一次。
“陛下,我愿生生世世都成为您的阿九,不离不弃。来世,属下还愿意成为您的利刃,为您除去任何障碍。”阿九深情告白,虽未提及爱之一字,他对陛下的感情,再明显不过。
“阿九,你想做什么?”秋冉拧着眉,他不知道阿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曾经那个不苟言笑,只会听从他指令的暗卫首领,会如此的煽情。
伢木冷哼一声,转过身,他不想看到阿九那让人火大的目光。秋冉是他的,没有谁能夺走。
可秋冉并不知伢木的心思,只是震惊阿九的表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冉虽然恢复了记忆,不会像以前一样不苟言笑了,反而活泼开朗了些,虽然比之没恢复记忆之前来说是有点克制了。
“师兄,你看这个。”一大早秋冉精神抖擞的在院里玩,他发现自己院子里好多花草,以前的院子主人肯定是个热爱草木,有着高雅情调的人,看这些花草打理的非常好。
“三种颜色的花,是很好看。”伢木附和着,他手中拿着一件披风,顺手给秋冉披上,早上有点凉,担心秋冉冻着。
两人在院子里闹了会儿,仿佛早已经忘记院子里那个大酒缸里被做成人彘的靖王。
午膳时分,昭岳他们三个不见人影,管家说他们还未起呢。
三个人赖床,真是过分。
阿九站在一旁,被秋冉无视了个彻底。
秋冉打算去骚扰昭岳,拉着师兄伢木一起去。
结果,到了昭岳的屋子,隐约听见奇怪的声音。
昭岳赤身裸体,白日宣淫。
昭岳被姜远行和黑阙夹在中间,被两人亲吻,随即昭岳的性器被姜远行用后庭吞没,上下起伏直把昭岳操弄的嗯啊的不停呻吟,黑阙的巨大性器插在昭岳的腋下里,抽插着,时不时的与昭岳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昭岳像个淫荡的小荡夫,被疼爱着。
秋冉脸色通红,没有想到他们这么不要脸,白日宣淫。
午膳也不想吃了,浑身燥热难耐,他跑回自己的屋子,内心难以平静。
伢木心知不妙,师弟可能受刺激了。
秋冉是恢复记忆以来,第一次燃起欲望。
虽然身体已经新生,但是那被调教成淫娃的记忆存留在骨子里,刻在了灵魂深处,已经无法摆脱了。
一旦被激发,将无法收拾。
伢木不懂,可阿九却是知道的。
“少爷!您开门啊,少爷,这不能忍着的,属下找女人来帮你。”阿九着急的守在门外。
伢木几乎是气的不行,不能找女人,可是按阿九这么说,必须发泄欲望才行。
两人无可奈何,而秋冉根本不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冉难受的不行,内心深处渴望拥抱,渴望肉体紧贴的热度。
不小心把桌上的茶壶都扫到了地上,碎了,发出声音,吓得阿九破门而入!
伢木从未见过如此艳丽诱人的师弟,他的师弟脸上春情荡漾,已经衣裳不整,那双眼睛眉目含春的望着自己。
“阿九……我好难受~”秋冉踉跄的走向阿九,差点摔倒,阿九一把抱住秋冉,手心冒汗,却也烫的不行。
伢木没有接到师弟,几乎咬牙切齿,眼中恼火,这该死的阿九!
秋冉扯开衣襟,自己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看到师兄,脸上笑了,“师兄,抱~”
伢木听师弟叫他,赶紧上前把秋冉抢过来,但是秋冉偎依在伢木怀里并不安分,两人拉拉扯扯的移到了院子里的走廊处。
阿九只能乖乖站在一旁,他被秋冉撩拨的下身疼痛不已,却也不敢对秋冉放肆,只能隐忍着。
但是伢木就不一样,秋冉一个劲往他怀里钻,满目春情的秋冉像个淫娃一样伸出舌头主动舔弄伢木的下巴,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秋冉只是追随本能,使自己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的他被靖王和岑顾调教成那发情的母猫一般,已经无法改变了。
“呜啊,师兄,难受,帮帮我~师兄,师兄~”秋冉撒娇的乞求。
伢木哪里忍受得了师弟这求他疼爱的模样,一股猛烈的冲动冲向下腹,热的他快燃烧起来。
“师弟……真的,可以吗?师弟愿意让师兄碰吗?”伢木心疼师弟,虽然知道师弟已经失去理智,但是他还是要征求师弟的意愿。
“嗯啊~师兄好坏,快点儿,师弟难受~”秋冉亲吻师兄的下巴,手胡乱的撕扯师兄的衣裳,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扭着身体把自己的师兄推倒在地上骑上去。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做,因为人糊涂了,也很着急,已经忘了该怎么做,只能委屈的掉眼泪。
伢木暗自叹气,一个翻身把秋冉压在身下,开始服侍秋冉,秋冉被脱光衣裳,身体泛红,下身已经湿哒哒的趟了一摊淫液。
伢木打开秋冉的腿,那粉嫩的玉茎直挺挺的吐着淫液。
“啊~师兄,摸摸我,呜呜,好难受~”秋冉泪眼朦胧,胡乱的抓着伢木的手抚慰自己。
伢木解开自己的腰封,褪下亵裤,因为用了术法使自己的后穴松软,方便等会儿吃下师弟,他倒是不担心伤着师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冉觉得难受的不行,师兄又慢吞吞的,他挣扎起来,想自己碰触腿间的性器,可是还不够,他的后面好痒,后面好难受,他转过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一手抓着腿间的男根套弄,一边摇着屁股想蹭蹭,他记得他的屁股里有后根的,可是忘记了要怎么办。
“师兄,后面难受,帮帮我,师兄,师兄~”
“啊~不行,求你了师兄,阿九,阿九你帮帮我~”
自己的师兄太坏了,不帮他,他连忙唤阿九。
阿九听到秋冉的呼唤,赶忙上去,却遭到伢木的冰冷目光。
阿九还是不敢越矩。
伢木看着淫荡的师弟,即是心痛又无奈。
伢木抬起秋冉的屁股,掰开臀瓣,瞧着后庭处,像一朵粉色的雏菊,而里面,藏着他一直很好奇的后生殖器。
伸出舌尖,一点点的舔过那褶皱,秋冉受到刺激,屁股颤抖着,那粉色的菊花紧缩一下,可爱的不行,秋冉身子软了,自撸前根都没了力气,趴在地上,只剩喘息呻吟。
“啊哈~快,快点啊……”秋冉忍不住催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伢木再度舔弄这朵雏菊,舌尖刺探进去,后根堵住了他的舌尖,他转而亲吻师弟的臀瓣,咬出牙印,又揉捏着这手感极好的肥美的屁股,揉捏成各种形状,像是揉面团一般。
甚至忍不住拍了一巴掌,秋冉淫叫一声,后根直接冒了出来。
可是,要怎么操师弟呢?用自己的后穴的话,就不能抱着师弟了。
伢木想着,怎么才能可以抱着师弟做。
秋冉难受的不停的扭动,用屁股蹭着伢木的腹部,嘴里嗯嗯啊啊的淫叫着,难耐的无法满足。
腹部,腹部有个入口就行了。
伢木这么一想,用术法在自己的腹部做了一个入口,他把秋冉的后根对准自己腹部下方的穴口,一点点的把秋冉后根挤进去。
秋冉仰起头,因为后方传来的挤压的痛苦而疼的眼泪蹦出来。
秋冉全身没了力气,趴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用着可怜兮兮的声音哭泣求饶,“疼……好疼……师兄我疼……”
因为太紧了,伢木腹部的穴口非常紧,而且内里仿佛有锁链一般把秋冉的后根死死的缠绕,根本挣脱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伢木差点失去理智,可是他没有体会到快感,只是心理上意识到自己终于与师弟亲密的合二为一而激动的高潮,他腿间的性器胀大的发疼。
他粗喘着,两手握着秋冉的细腰,开始用力的冲刺。
虽然自己不能插入,但是他的性器插在师弟两腿之间,也带来强烈的快感。
“呜啊,轻点,师兄,不要,不要了呜呜呜~”秋冉脆弱的想挣脱伢木的操弄,可是自己的后根被钉在师兄的体内,他逃脱不得。
伢木得了趣,凶猛的操干,直把秋冉的屁股撞击的通红,那后根都可怜的肿胀起来。
啪啪啪,不停的撞击。
秋冉被推的往前移,两人狗交配的姿势,秋冉是最轻松的,伢木疯狂的耸动胯部,直把自己的师弟操的快坏掉一般。
“哈啊~好舒服,慢点儿,受不住了,啊啊啊……要被操怀孕了,呜呜呜……”不知道为何,秋冉觉得自己会被操怀孕,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成了狐妖的关系,总觉得自己淫荡的会怀孕。
伢木一听师弟胡言乱语,却更加用力吞吐师弟的肉棒,“师弟,你会怀孕,被师兄操怀孕,给师兄生个孩子吧。”
“师兄,师兄,慢点儿,师弟听话,把师弟操怀孕,嗯啊~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呜,要被操坏了呜呜呜~”秋冉眼泪不停的涌出,因为只能趴在地上,他感觉自己无依无靠的,想要师兄抱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师兄只顾着抓着他的屁股用力操他的后根,他委屈的不行。
他两腿分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刚撑起一点,就被师兄用力一挺,后根进入师兄的前穴里,深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呀啊——太深了,好可怕呜……”秋冉被这一下子被操的趴下去,攒的力气都没了。
“不要,不要,师兄不要~啊~停下来~”
“我的可爱师弟,可是你摇着屁股不肯离开我的小穴。对不起师弟,师兄,哈,师兄忍不住,原谅师兄,师兄对不起师弟。”伢木也是失去了理智,他钳制着秋冉的瘦弱身体,猛力的把秋冉的后根插入自己的前穴里,他看着师弟一副爽的失去理智的模样,心里满足的叹息。
也许是他内心真的想让师弟怀孕,他发现体内有一股能量要钻出来,他感受到那股能量通过体内的师弟的后根到达了师弟的腹部。
“啊~不要,不要,师兄,师兄,我肚子好涨呜呜呜~”秋冉哭的可怜兮兮,他意识到真的会怀孕的。
伢木把秋冉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然后他坐在秋冉的胯部,用后穴把秋冉的前根吞没,秋冉哭的伤心欲绝,他俯下身亲吻安慰这个可怜的师弟。
“师弟乖,别怕,师兄对你好。”
“师兄,啊,师兄~”秋冉伸手抱住伢木,泪眼朦胧的看着师兄,被师兄凶狠吞吐着性器,他话都说不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会儿后,伢木又发现自己体内的一股能量冲进秋冉的肚子。
伢木停了下来,提起秋冉的两条腿,往前压低,用前穴再次操秋冉的后根。
这次可以清楚的看着秋冉被自己操弄到高潮的模样。
秋冉被操的失神,已经说不出话了,身体剧烈的抖动痉挛,前根射出一股股的粘稠白液。
阿九全程在一旁默默的站立,腿间硬的发疼。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院子里那个大酒缸里的靖王是如何撕心裂肺。
靖王知道自己的陛下承欢在别人身下,甚至是自愿的,媚态尽出,被他人占有,被他人享用,而他只能听着,甚至都看不到。
这是何其残忍。
可这一切都是对他的报应。
“啊~不要了,不要,师兄求你,放过我,我不行了啊~”最后一点力气,他呢喃出声,随即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伢木最后也射了,精液一股股的射在了秋冉腿间。
淫靡的秋冉好可爱。
伢木满足而幸福。
阿九沉默的看着伢木依旧用前穴操着秋冉的后根,把秋冉抱起来,边走边操的走向屋子里,只留下一地狼藉。
随即屋子里重新传出低哑的呻吟,秋冉又被操弄的醒了,这次是秋冉新生后第一次性欲爆发,即使伢木已经满足想停下来,秋冉醒来会继续渴求肉欲缠着伢木做,除非伢木能直接把秋冉做晕一晚上。
伢木精力有限,没能满足秋冉。
最后阿九也不得不去帮忙,毕竟阿九也是跟秋冉有过关系。
阿九骑在秋冉身上,快速起伏,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跟陛下亲密了。
秋冉朦胧之间,明白自己这次性欲前所未有的强烈,没有任何抗拒。
直至午夜,秋冉彻底的满足了,才一睡不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第三天,秋冉醒来,觉得自己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一般,身体虚弱的不行。
“终于醒了,淫娃秋冉,啧啧啧,厉害。”昭岳调侃的说道。
秋冉:???什么?
伢木:咳咳,师弟,口渴吗?我给你倒水。
“好在没有伤到,万幸。”姜远行也在一旁,黑阙点点头。
随即秋冉回想起是怎么回事,脸色红的不敢见人,他立马躲进被褥里,当了个缩头乌龟。
自己太淫荡了,竟然缠着师兄做了五六个时辰。
“师兄……”秋冉委屈极了。
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本来好不容易消肿,现在哭了,等会儿估计又要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冉,别不好意思,这是正常的。”昭岳没脸没皮的说道。
“……”秋冉无地自容。
“你们出去吧,我单独跟他聊聊。”昭岳见秋冉虽然脸红的不行,但是内心已经快崩溃了。
伢木和姜远行及黑阙都离开了屋子。
这都是他引起的,他有责任开导秋冉。
昭岳虽然也是喜爱淫乐,可是自身愿意,秋冉不一样,一切都是被迫。
心中必然无法接受,却又被迫接受,那种痛苦,他能够理解。
天琊告知他秋冉的情况,他就担心会发生这种事情。
已经深入骨髓的习惯,已经无法遗忘了。
“冉儿,别害怕。有我在。”昭岳温柔的轻松抱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冉无声的哭泣。
“哥……”除了师傅和师兄,也就只有昭岳会温柔的抱他。
“好孩子,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相信我。”
“真的吗?”
“我发誓,定会保护你。”
“哥,你真好。”
昭岳安慰这个小孩,还是有点作用的。
“所以,上床这种事情不用怕,好好享受就行了,你要是不喜欢被动你就说你自己来,掌握主动权你就不怕了。”昭岳笑着。
秋冉一听,哭了,“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呜哇哇哇!”
昭岳很快被秋冉打了一巴掌后,赶出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外,三人盯着他。
昭岳顶着脸上的巴掌印讪笑,“哈哈哈,他更生气了,这,不关我事啊——真的不关我事——”
昭岳赶紧溜之大吉!
伢木赶紧推门进去,秋冉艰难的站在床沿,里衫滑落了一边,露出斑驳的吻痕,楚楚可怜的颤抖着身子。
“师弟……”伢木唤了一声。
秋冉闭眼,不想看师兄。
“我错了。”伢木跪下来,这次虽然是师弟同意的,也情有可原,但是到底还是做的过分了。
听到师兄下跪的声音,秋冉回头看他,想让师兄起来,却身子软的不行,就要摔倒,伢木速度奇快的抱住了他。
“……”秋冉叹了一口气,有点心力交瘁。
又过了几天,秋冉身体好了很多,因为上次纵欲,他再也不敢乱去人家寝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知道自己一旦沉迷肉欲将无法收拾,所以他开始淡泊一切。
两个月后,秋冉发现自己有些奇怪,恶心呕吐,肚子也变大了。姜远行一探脉搏,惊吓的不行。
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
可把伢木高兴坏了,昭岳赶紧联系天琊告知天琊秋冉怀孕之事,就是不知,这孩子爹是哪个了,毕竟那时阿九也是参与了的。
黑阙说道:“那么问题来了,谁是孩子爹。”
昭岳一巴掌拍在黑阙头上,“我的傻徒弟,当然是伢木的了!凡人怎么可能让男的怀孕!”
黑阙木着脸,点点头,“说的在理。”
姜远行:“……”
伢木:“……我特么想打死你!”
秋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伢木带着秋冉回了西华山。
再之后,关于靖王跟岑顾,他们被养着,却生不如死,逐渐的,秋冉都快忘记他们的存在。
策月国没有新皇,内乱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新帝登基,已经与他秋冉无关,而这策月国从此不再是秋家天下。
阿九活着,他的任务,就是让靖王跟岑顾看着秋冉与别人幸福,子孙满堂。
三年后,秋冉的孩子已经两岁,而天琊竟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也生了个孩子,所以说这年头妖族都盛行男性生子吗?
昭岳坐在摇椅上,很是不解。
看着院子里追着蝴蝶玩的小孩童,他满头疑问。
秋冉生下的是个男孩,两只大大的狐狸耳朵呆萌呆萌的,三条尾巴蓬松的像是天上的云朵。
秋冉坐在亭子里,昏昏欲睡,他的身旁,伢木偷偷的亲了一口秋冉,笑的像是偷吃到蜂蜜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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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似有若无的声音一直都在不停的出现,那是极具诱惑力的声音,低沉,喑哑,无不令人遐想,能发出这等让人欲念勃发的声音的人,一定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人吧。
然而,那屋子里,的确是一个让人恨不得压在身下驰骋的可爱少年,只是少年一头耀眼的银发,却是刺猬头一样张扬的不行,要不是因为他在似有若无的呻吟,还以为是哪儿来的不良少年。
他是一个T,一个正处在发情期的t!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而房门外是焦急的哥哥,哥哥同为T,比他大了五岁,此时焦急的很,但是哥哥毫无办法。
弟弟痛恨自己t的身份,却又无法改变什么。而哥哥则是因为弟弟而痛苦不堪,他们相依为命,却活的如同蝼蚁。
他们的父母,一个自杀了,一个坐牢,他们无依无靠。
他们生活困苦,发情期都没钱买抑制剂,只能独自熬过去,而熬过去后,再次发情则是更加猛烈。
“我是个无能的哥哥。”他留下悔恨无奈的眼泪。
“闭嘴!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哈……”
他叫阿笙,弟弟叫做阿瑾,他们小的时候连姓氏都没有,也是读书的时候才上了户口。
因为生下他们的母亲也恨着他们,他们的母亲也是T,是被父亲强行留在身边的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在父亲一次意外受伤的时候,逃出家门后,死了。
父亲因为常年囚禁母亲以及强奸罪坐了大牢。
但是他们并没有摆脱困境,反而更加难以活下去。
哥哥阿笙不能上学,柔弱的t总是会被欺负,还有弟弟需要照顾,他只能靠当牛郎才能维持生活,别说什么靠劳动活下去这种屁话了,一个未成年T在社会上的处境会有多惨,谁都知道。
因为t的数量减少,出生存活一个t都会被保护起来,等到成年成为高层的配偶,明面上风光无限,却是最为悲惨,因为一个t会被众多人共同拥有,日以夜继的贡献出身体,其实就是个披着光鲜外衣的妓子。
阿笙不想过那种生活,父亲坐牢了,他们的生活来源断了,他只能选择这种方式来让他和弟弟好好活下来。
立牌坊也罢了,他无所谓。
因为一旦发现有t不上报国家是很严重的罪,但是,基本上很多v会为了私心就是不肯上报,所以在那黑暗的世界里,起码他是自由的,他可以自由的选择恩客。
因为t的稀少,让那些想拥有t的人不得不一起蒙骗高层,这正好让阿笙如了愿。
不过,最近他因为身体不适,接客少了,购买抑制剂的钱所剩无几,而弟弟阿瑾又不愿意用抑制剂,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开门,也打开了灯,他看到弟弟竟然张开腿在自慰,两根手指急切的戳弄会阴,阿瑾与一般的t有一点不同,包裹前生殖器的部位是有大阴唇与阴蒂的,偶尔戳到中间的那个小阴蒂,身体会剧烈颤抖。
“哥哥,好难受啊……可恶,该死的发情期,可恶可恶可恶哈啊……”阿瑾泪眼朦胧的望着他。
“阿瑾别怕,哥哥帮你。”他走过去,把弟弟抱起来,其实他抱不动,最后只能让弟弟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摸上弟弟腿间的禁地,他知道怎么让弟弟舒服,不至于那么痛苦,可是终究比不上被v抚弄来的舒服。
手指进入那洞口,被龟头塞住,进不去,但是阿瑾又不得要法无法把性器从体内推出来,只能难受的低吟哭泣,一边又凶狠的咒骂着,拒绝哥哥给他手淫,却又臣服在欲望之下。
他只能用点力刺激龟头的马眼,怀里的身体又一次剧烈颤抖,那粉嫩的性器终于含羞带怯的出来了。
阿瑾的一手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胸口,一手套弄自己的性器,嘴里发出诱惑的呻吟。
没一会儿,阿瑾自己就射了。
总算是过去了。
阿瑾才15岁,初三学生,正式名是方瑾,父亲姓方,只能冠父亲的姓氏。
而他没有读书,会的知识也是弟弟教的,弟弟阿瑾是个聪明孩子,学什么都一学就会,举一反三。
等弟弟考上高中,到时,又是一大笔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去买菜做饭,路过一家蛋糕店,想着阿瑾生日的时候一定要买一个大大的蛋糕给他。
回到家的时候,本应该在学习的弟弟却不见人影,在洗手间?还是出去了?
手机不在,门口的鞋子也不见了一双。
打电话过去却是无人接听。
而阿瑾只是出去买个便条本,家里的已经用完了,做数学题演算他需要用,却不想还没到楼下的文具店呢就被两个陌生人堵截!
对方有备而来,不是近身跟他打斗,而是放了冷枪!
可恶!那是麻醉剂!而且用的分量足以麻醉一头大象!
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
这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他还被绑住手脚。
这是哪里?为什么他的两只脚腕套着锁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瑾望着这完全陌生的地方,脑子里一团浆糊。
他好像被人用麻醉枪麻醉了,所以是被绑架了对吧?
“呀,醒了啊,以为你会晚点醒呢。”听声音是一个年轻人,年龄大概十八岁左右,对方推门进来。
那唯一的窗户外面,可以看见天色已经黑了。外面没有灯光,只有被风吹拂的沙沙作响的树林。
屋子里亮堂起来,他阿瑾也看清了来人。
那真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对方染了一头金发,又挑染了一小撮红发,脸上挂着张扬肆意的笑容!
“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阿瑾心里很害怕,但是他这么一质问,他才反应过来,他是个t啊,一个没有权势没人保护的t,你说对方为什么绑架他,这不是废话吗?
“我叫王西杰,可爱的小弟弟。”对方邪气的脸庞让人看了就觉得欠揍,阿瑾当然是不会给对方好脸色。
“回答我!混蛋!”阿瑾怒气冲天,恨不得一拳头砸烂对方的脸!
“还有,你说谁可爱?!该死的V!”阿瑾的脾气只有在哥哥面前才会收敛一些,别人面前,他从不收敛自己的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讨厌被说可爱,被说漂亮,被说香喷喷的,甚至不允许别人开他的任何玩笑!
他仇恨v,更不可能嫁给v,一辈子都不可能!
“阿瑾真的好可爱,炸毛的样子太可爱了,想日。”王西杰说着走过来。“不过,你不是应该猜得到,我们想做什么吗?”
我们?这里不止这家伙一个人!被绑架前,出现的是两个人!
突然又一个声音出现,“杰哥,你想日谁呀?”
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出现在门口,一脸笑意,戴着一副金边眼镜。
这人有点眼熟,阿瑾却想不起来,而且对方还穿着跟他同一所学校的校服,是同一个学校的!
“当然是日这屋子里的野性十足的猫咪小可爱啊。”王西杰忍不住了。
好可爱的t啊,还是处子呢,还没有被标记啊,他们终于可以得到这个高傲的男孩子了啊。再也不用卑微的只能远远的看着了,他们赚了啊,阿瑾是他们的!永远都是!
“叶泽,你还愣着做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把这个隐藏真实性别的t弄到手,得赶快尝尝,这可是我们朝思暮想的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口那位叫做叶泽,也是他的敌人!
阿瑾凶狠的盯着靠近自己的王西杰,眼神警告,身体也做出攻击姿势。
敢靠近他,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即便是双脚被限制了,他也会凶狠的攻击对方!
王西杰靠近了不过半只手掌的距离,就被对方利用锁链,甩出弧度弹在了王西杰的身上!
对方用的力道很大,砸在身上,还挺疼。
这真是一只异常凶狠的猫咪!不同于那些只会恃宠而骄的孱弱的T,这可是有一定伤害值的小家伙啊。
然而,阿瑾被锁链限制,导致了他们的力量过于悬殊,虽然被狠狠地踢了一脚,脸上还被揍了一拳,王西杰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反而越觉得有趣!
擦了擦嘴角的血,他盯着这个可口的男孩,目光淫邪,却又满腔爱意,这种复杂的情绪让王西杰有些为难!
如果这时候强要了阿瑾,肯定会被恨到骨头里,但是什么也不做那也不可能,自己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只有性无能才能忍得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退一步说,他明显感觉得到,阿瑾这段时间,发情期来了,只是用了手段抑制,或者自身强行忍耐过去,跟叶泽说的基本没差别,发情期没有真正解决性欲,只会适得其反。
该说这是他们幸运,还是阿瑾倒霉呢?
如果,他和叶泽帮阿瑾度过发情期,会不会让阿瑾记住他们俩?
不论结果如何,这次,阿瑾都会成为他们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阿瑾会被他们占有,度过发情期,这是事实,当个卑鄙无耻之徒就当吧!“叶泽,开始吧。”
两人上去,一左一右,同时控制住阿瑾,使其挣脱不得,身上的衣服也被迅速的撕扯下来!
赤裸的阿瑾红了眼,他挣扎着,却是无能为力。
两人又换了位置,一前一后的抱紧他,很快三人也都赤裸相对。
王西杰与阿瑾面对面,叶泽则是在阿瑾后面,阿瑾被两人夹攻。叶泽的手揉捏着阿瑾的胸口,捏住那被蹭硬的乳头,揉捏拉扯,极尽所能的挑逗,阿瑾疼的呜咽不止,嘴里骂骂咧咧,把所有能骂的都骂了。
他昨天才勉强的硬挺过发情期,现在被这么一挑逗,那发情期很快再度袭来!
“啊~嗯啊~”阿瑾呻吟出声,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瑾,你还记得吗?”王西杰亲吻阿瑾的额头,温柔的呢喃,“你肯定不记得了。你一直都是这样,眼里除了你的哥哥,谁都入不了你的眼啊。真是过分啊,阿瑾。”
这家伙在说什么?
“呜啊……你们这些强奸犯,可恶,啊……好疼……”阿瑾以为这些人就是恶心的强奸犯,说的好像跟他关系不一般一样,神经病!
王西杰掐着阿瑾的细腰,用力的贴紧自己,这使得在揉捏阿瑾胸部的叶泽的手都无法动弹了。
阿瑾因为重新出现的发情期而身体无力的很,根本无法做些什么。
阿瑾张扬的头发都沾染了汗水,整个人红彤彤的,可爱又可口极了。
两人忍不住想要马上把这小家伙吞吃入腹!
两人松开了阿瑾,把阿瑾的两条腿分开,腿间的隐秘暴露出来,稀少的毛发,对比王西杰腿间浓密的黑色草丛实在是楚楚可怜。王西杰用两根手指撑开那两瓣唇肉,露出小小的阴蒂,阴蒂下是一个洞口,隐约可见那藏匿在里头的阴茎头部,像只可怜的幼兽躲藏在里面。
王西杰拿手指戳了戳,那龟头立马吐出一点点乳白,看来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就能引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