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成都不到，可现在却是改了，但终究是人和天斗，所以胜算从来不在人的这一边。

再来就是赵玉真自己的命格，他是不能下山的，但很明显，他是会下山。

所以只能选择和天斗一斗，因为他放不下。若是一辈子在山上自然相安无事。

“三成！”殷长松后退了一步，又定定看向云栖，再问，“当真三成？”

“是。”云栖也直接道。

“好，有三成也好。”殷长松咬了咬牙，向着云栖一礼，“道友今日为望城山所做之事，望城山记住了，来日定会报答。”

“无碍，我想多问一句，道剑仙与雪月城李寒衣之事，是否真实？”云栖眼中带着认真的光彩，丝毫不给人感觉她在打听人家望城山掌教感情事的感觉。

因为她太认真了。

“不错。”殷长松沉重的点头，在王一行为难的目光之中。

“那就没错了，还是有办法的。”云栖和苏暮雨对视了一眼，又看向了殷长松和王一行，“等时间到了，当初答应的事，衍天宗自然会履行。”

“只不过，能不能成功，便看天命了。”看看老天爷给不给机会，让赵玉真有一条生路了。

一老一少瞬间含着泪，很是感激的看着云栖和苏暮雨。

而这般的老人和他们行礼，还真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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